“什么?这就是星际行军草?”沙梦泽捂着嘴惊讶的说道:“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实物呢,这鬼东西原来长成这个样子。”
星际行军草这种名看起来很像植物的东西其实是一种大型微菌聚合体,有点类似太岁,只是太岁生长缓慢,而且没有攻击性,而星际行军草这种东西完全颠覆了菌类和植物的界限,不但具有极强的隐蔽性与攻击性,所过之处所有的生物与植物都将化为他们的养料,在23世纪末甚至造成了好几个星系的生物大灭绝,所以它便成了所有星系共同除之而后快的东西。
如果刚才我们直接贸贸然的下去,肯定会被这些看起来如同干枯风动草的东西团团围住,只要沾染到它们分泌的粉末就有可能会被它们寄生,而寄生后的星际行军草将会以极快的速度生长,如同冬虫夏草一般,将被寄生体做为自身的养料,而对付这些家伙最好的办法就是拉开距离,采用急速冰冻再加上粉碎性创伤才会彻底消灭,不然只要让它们留下一点点灰尘,它们都能重新生长出来,而且会分裂成更大的群体,破坏性将更加恐怖。
我们一边说着,一边控制龙雀不断的向这些星际行军草倾泻着冰弹,这些星际行军草不再伪装成植物了,不断的在地上跑动试图躲避冰弹,可是说来也奇怪,它们无论怎么东躲西藏都不会逃出那个圆形的边界。
看到这么诡异的一幕,我和沙梦泽对视了一眼,我们从对方的眼神中看出了同样的答案,这个圆形边界很有问题。
不管怎么样,我们只能将下面的星际行军草全部消灭了才能下去,因为我们可不想成为它们的养料。
虽然我们消灭的速度也算得上很快了,但是非常无奈的一点就是这些星际行军草的数量实在是太过庞大了,一时半刻真不能消灭干净。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打了个哈欠,看了一眼旁边已经打瞌睡的沙梦泽,将她轻轻揽到怀里,然后将座椅平躺下来,让她睡得更舒服一些。
“零,一会儿消灭完了记得叫醒我们。”我和零打了声招呼也睡了过去。
迷糊中我仿佛来到了另一个世界,我不知道我是一名王候贵胄又或是商贾巨富,反正此时我正身着一身改良后的汉式锦袍,坐在一辆没有马的古典欧式马车中,怀里抱着一名眉头紧皱的美女,正疾驶在一座占地极广的皇城之中。
“刘封天,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私闯皇城,马上停车,否则格杀勿论!”禁卫统领大声吼道,只是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其实他心中也是惴惴不安,因为他非常清楚眼前这位王爷的恐怖实力,只是他也是职责所在,虽然结果往前是死后退也是死,但是往前如果侥幸能活下来,他必定会加官进爵,但是后退却肯定是诛连九族的后果,所以他只能往前。
想到这里他又鼓起勇气吼道:“刘封天……”
可是当他话刚一出口,就听到噗的一声轻响,他就觉得一切好像都慢了下来,视线开始上扬,耳中心到了呼呼的风声,他甚至看到了自己的后背披风上的禁卫徽标,接着他的视线也越来越低,甚至看到了地上的马蹄,然后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而周边的禁卫们可看到了让他们终身难忘的一幕,只见从马车中飞出了一道白光,然后统领的头就掉了下来,直至统领的头重重落到了地上,禁卫们才想起来他们拦截的是什么人,那可是凭自己千骑卫队便灭了实力强悍的乌错大军,甚至攻破了乌错皇城的传奇人物。
而禁卫们更是知道原本是皇家最强助力的刘封天为什么会杀进皇城,这一切的缘由完全是因为他的王妃被微服出巡的皇帝看上了,其实对于坐拥天下的皇帝来说,皇宫中美女无数什么类型都有,但是他却不知道刘封天的王妃为何从气质到衣着与这个时代完全不同,也并不会因为他皇帝的身份对他如何特别恭敬,这让见惯了传统美人的皇帝魂萦梦绕,早就想将她收入后宫之中,可是一直没有机会,而当今的皇帝陛下更是认为刘封天不可能活着从乌错国回来,于是便迫不及待的对刘封天的王妃下了手,但是为了避免造成强夺不世功臣王妃寒了天下人的心,皇帝还是忍了忍,直至听到刘封天已经开始攻打-乌错国皇城的时候,皇帝这才安排刘封天身边潜伏的棋子对王妃下了药,准备用龌龊的手段玷污王妃,可是没想到王妃在感觉到异样的时候就赶紧回到卧室摸出枕头下一个物件,并在上面按下一个按钮。
“封天,封天。”王妃倚靠在床上面色潮红的说着:“我好像被人下药了。”说完意识开始慢慢模糊了,而她也似乎预料到自己接下来的遭遇而流下了两行清泪。
而刚刚攻入乌错皇城的刘封天听到这句话,将手中的长枪直接扔在了地上,从腰扣中取出一小粒药丸扔到了皇城城墙之上,便头也不回的向皇城的更深处杀去。
强大的乌错皇城之内虽然卫士众多,但是却都不是实力全开的刘封天一合之将,而杀红眼的刘封天更是一招就将乌错王从王位上扔了下来,就在乌错王跪地求饶和盘托出事情原委的时候,咬牙切齿的骂道:“他妈的王八蛋,老子看在大义面前才出征,没想到却是一出戏,你不仁可就不要怪老子不义了,老子一定要让你后悔出生在这个世上。”
刘封天在王座上以飞快的速度和特殊的节奏在王座把手上敲击了一会儿,就化做一片光芒消失在了王座之上,然后整个儿乌错湖就如同被吸干了一般,瞬间被蒸发了,而原本富丽堂皇的皇城也开始崩塌了,无数的神秘植物从城墙开始向四周蔓延,碰到的人不多时也会从体内生出无数的藤蔓变成神秘的植物一份子。
“星际行军草已经消灭完了,也该吃晚餐了。”我被零温柔的提示音从睡梦中唤醒。
“我靠,我怎么感觉这刘封天也是我呢,不会这么狗血吧。”我抹了抹头上的汗,自言自语道。
“嗯,您的梦境刚才我也看过了,从各种数据分析来看,非常有可能就是这样的。”零说道。
“怎么了?”沙梦泽伸了个懒腰问道。
“我好像知道了些不得了的事情。”此时我还依旧没有从震惊中回过味来。